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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忆秋也在这次受邀名单之内,她休夫之后便回了家,本不想来的,家中母亲恐她悲伤过度,催着她来此宴会。
瞧着宴会上虚与委蛇的贵女们着实无聊,还不如在家中多读两本书。
待宴会过半她便离开吧。
存心为难人的李友友看向她,阴阳怪气的捂着嘴偷笑,“瞧瞧这是谁呢,原来是被李家休了的下堂妇。”
“可不就是下堂妇吗,还是李家不要的弃妇。”
张仕铃应声附和,不屑的摇晃扇子,仿佛文忆秋是什么腌臜之物。
两人走到文忆秋面前对她评头论足,与她们趣味相投的贵女们一个个投去鄙夷的笑意。
“可不是吗,张妹妹,你说被夫家丢弃的下堂妇她全身上下是不是烂透了。”
李友友添油加醋毫不客气的讽刺。
“二位小姐对旁人恶意诋毁,岂不是说明你等的家规不严。”
文忆秋并不恼怒,神色淡然的瞧着眼前的跳梁小丑。
被讽刺家教不严,两人脸色顺便变得难看。
李友友义愤填膺的开口,“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南月从未有休夫的先例,你这般行径为妇人所不耻。”
闻言,围观的贵女们窃窃私语,都对这句话表示赞同。
“你这话的意思是本殿之令下错了。”
时暖玉头戴凤钗、身穿凤凰火牡丹纹礼衣贵气逼人,她大步流星的走进宴会,身后跟着被抓来当壮丁画凌烟和未曾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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