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唐大夫医者仁心,张秀秀温婉尔雅是极好的医者。”
时暖玉侧头刚好瞧见侍女眼中一闪而过的惋惜,她暗自思量其中缘由。
“你认识张秀秀。”
被戳中心事侍女惶恐的跪在地上如实相告。
“奴婢阿鸢时常身子冷寒,便常去寻何大夫诊治,何大夫为人良善,常常帮助贫苦的百姓诊治。”
时暖玉抓住了重点,“你方才说唐大夫是医者,难不成张秀秀也懂医理。”
进入这家酒楼是身旁的侍女指引,难道她是故意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阿鸢汗如雨下,手脚发软,“是,张秀秀的医术不下于唐大夫。”
周围恭恭敬敬候着的侍女和护卫惊诧的小心看着不要命的阿鸢,其余三个侍女心中担忧,生怕公主一个不高兴要了阿鸢的命。
时暖玉静静地凝望她半响,能让人冒着生命危险都要救的人许是有隐情。
“你倒是胆大,带几人去拦了囚车带回府衙,本殿今日心情不错,管一管此事。”
若真另有冤情,就当她做了一回善事。
听闻南月公主重审张秀秀剖夫案,百姓们大着胆子观看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
时暖玉端坐高堂,把案桌上的东西打量个遍,她拿起惊堂木细细端详。
原来这就是小说中用来震慑犯人的惊堂木,同想象中的一样沉甸甸的。
坐在这个位置颇有父母官那味,她心中还是有些慌乱的,毕竟第一次经历这样恶毒事。
时暖玉暗自给自己加油打趣,一会儿必须好好断案,不能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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