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简直不敢想,若是他没有及时反水,二十廷仗打下来,他还有没有命在!
“怎么回事?可是你编的谎话露出来马脚?”安管事不悦。
“小人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赵生如实相告,“也不知大小姐怎么从账册上看出了辽州布坊在布衣坊下的上百两大单,小人事先没有准备,只好谎称商队运货时不小心烧了布匹,未按约定送货上门,需要赔偿违约金一千两。”
安管事仔细地听着。
“交上去的假账上写着今年盈余两百七十两,扣掉布衣坊正常经营的五十两,正好差八百两银子。”
也是安管事交代的,从大小姐手里拿回来的钱数。
“小人预料到大小姐会不高兴,可能不愿拿出这笔钱,谁料到大小姐竟然勃然大怒,怒斥小人无用,不由分说便把小人拖了下去,扬言要杖责二十。”
赵生浑身颤抖,痛哭出声,“王府的侍卫下手不留情,几杖下来就打的小人遍体鳞伤。”
“安嬷嬷没规劝?”
“劝了,可大小姐不听啊,还狠狠打了安嬷嬷一个耳光,安嬷嬷就不敢再劝了。”
安管事压着怒火,“你如何逃出来的?”
赵生哪敢说是自己被人抓了错处,那才真是找死呢!
“小人说,剩余的八百两欠款,小人会一力承担,保证不损害布衣坊的名声。”
安管事面无表情,“你如何一力承担?”
赵生连忙保证,“小人这些年也攒了不少积蓄,咬牙凑凑也够了,绝不动布衣坊一个铜板!”
哼!安管事这才满意,虽然赵生的积蓄都是从铺子里扣下的,可水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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