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食禁药是大罪,包庇亦是同罪,草民熟读大渝律法,如何敢知法犯法?”
王少尹已经脑部了一场兄弟相残诬陷钟家的大戏,“敢不敢的,本官如何得知。”
案子有了大进展,王少尹精神一震,又想起另一个关键人物,“来人,将保安堂徐大夫带去县衙,本官要好好审讯。”
王班头领命而去。
王少尹抬腿就要走。
赵大老爷忙从追在其后,“大人!”
“赵老爷,你自求多福吧。”
王少尹扔下一句,转身大步离开。
赵大老爷浑身战栗,咬牙跑去后院,一把推开迎上来的赵姨娘,站在床边猝然开口,“老十三为何吸食五石散?”
赵大太太摇头,“妾身如何知道,妾身”
赵大老爷猛地抓起赵大太太的头发将人从床上拖下地,狠声道。
“贱人,你果然知道!”
赵大太太惨叫。
“贱人!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老十三的,还是保安堂那个姓徐的奸夫的?”
赵大太太惊恐地瞪大眼睛。
“是老十三的吧?否则你从何处得知老十三吸食五石散这么隐蔽的事?”
“呵!老十三也是个蠢的,结发妻子死了拖着不肯续娶,而你却在他死后连半颗泪都不流,反而想出用老十三的死诬陷钟家的毒计!”
赵大老爷将赵大太太狠狠掼在地上。
“原以为你是个蠢货,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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