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爱卿所言有理”,盛安帝御笔朱批,在奏章上写下允字,“礼部员外郎安氏全家流放西南矿山,遇赦不赦,永世不得回京。”
“陛下圣明!”
刑部公文一下,五城兵马司的士兵撞开礼部员外郎府的大门,将府中主子下人关押至偏房,如蝗虫过境般查抄轻点财物,整个安府上下哀嚎声哭泣声怒骂声不断。
寿宁堂里,魏国公老夫人厉声呵斥,“别哭了!”
安氏哭天抢地的哀嚎声一顿,继而委屈抽噎,“老夫人,安家被抄了,爹娘大哥都下了大狱,您快想办法救救他们啊!”
想办法想办法,现在知道要她想办法,当初安上斌被抓住私会有夫之妇之时怎么不知道告诉她让她想办法?!
魏国公老夫人压下心底烦躁,“圣旨已下,绝无回转可能。”
“我会提前打点好狱卒,让他们在流放路上少吃些苦头,等他们到了西南,再送去一笔安置银子,也算魏国公府仁至义尽了。”
“以后如何全凭他们的造化!”
安氏失声叫道,“老夫人!”
魏国公老夫人抬手打断安氏,“老身要歇息了。”
安氏离开寿宁堂,越想越觉得憋气,扭头向前院冲去。
宋时在佛堂外给母亲请过安,母子两人隔着院子说了没两句话,就被安氏安排的管事嬷嬷打断。
宋时忍着气回了院子,收拾几件便服和魏国公专门为他打的武器,刚走到二门,就被气冲冲赶来的安氏拦下。
宋时躬身行礼,“母亲!”
“呸!”安氏扬起手重重落下,“你个未入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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