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方最有可能是犯罪者。”
“你不觉得,宋氏一族覆灭,对唐征最有好处吗?”
若是以往,对于唐昭直呼父亲名讳的不孝行为,钟老大夫定代行长辈之责严厉教训其一番,而现在,钟老大夫一门心思思考唐昭的话。
“不对不对,姑爷怎会是获益最大的那个人,没了岳家提携”
“岳家已经提携过了”,唐昭纠正,“那时唐征已掌西南兵权,从没落贵族一跃成为实权国公,正所谓升官发财死老婆,宋氏一族不死,我母亲如何殒命?”
“不对,唐征是喜欢你母亲的,老夫能感觉得出来,他是真心爱你母亲的。”
“人心易变”,唐昭斩钉截铁道,“年少情深时,不在乎外人的流言蜚语,可之后呢。”
哪怕已经过去了十多年,西北百姓依然津津乐道唐征如何小意温柔甚至卑躬屈膝地讨好护国公府大小姐,“人人都讥讽嘲笑唐征有今日是靠岳家提携、是靠女人的裙带,这对于一个自认清高的男人来说,有多刺耳?”
上辈子唐昭在商界打拼,见过太多的凤凰男,“这种男人一旦起势,最先对付的,就是一直提携他的女人和岳家!”
钟老大夫后退数步,脸色煞白。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到底是与不是还需求证”,唐昭将装满钗环的帕子塞进钟老大夫的手里,边将人往屋外推边道,“所以你务必将安家调查个底朝天。”
钟老大夫依旧不相信,转身还要分辨,屋门咣当就被关上。
钟老大夫:
钟老大夫甩袖离去。
第二日还未至日落,唐昭就收到了安家的调查报告,内容之详细,连安老太爷一日解几次手都记录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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