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看他们认真听,继续说:“在姐姐死了后,我就在想,那我一定要锻炼我自己的外甥外甥女,假如有一天我没了,那他们有自食其力的能力。”
贺羽翔惊呆了。
自食其力是殴打辱骂?
怎么能有人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
而在场的人有人不信,但也有人开始半信半疑。
如同陈清说的,假如一天她没了,两个小孩又没有其他的亲人,唯有自强才能活下去。
陈清冷冷扫了一眼矮脚虎:“就算我要锻炼他们,但这并不代表在我死之前,有人能来欺负他们,他们是烈士家属,如果为国牺牲的孩子可以叫做丧门星的话,那我真的会怀疑他的身份。”
言尽于此,陈清没再继续说些什么,拎着菜刀,找到小外甥女牵起她瘦弱的手往家里走。
那看这场戏的人们总觉得陈清好像变了,但具体哪变了又说不上来,只是不少家长回家后都警告自己的孩子,不准欺负贺羽翔和贺钰婷!
那可是烈士的遗孤。
不计较还好。
要万一计较起来,全家都去劳改!
在这特殊的年代,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杆秤。
原本陈清走了,他们跟随陈清过来看戏的人该走了,但还有一场大戏即将上演。
矮冬瓜一巴掌扇自己儿子:“叫你平时出去野,就知道给我惹祸!”
矮脚虎被扇倒在地,脑子嗡嗡响。
李禾无论怎么说也是当亲妈的,心疼的上前护住孩子,“你要打就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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