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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凶手指认现场,要做案情陈述等等,各种各样繁琐的小事加在一起,又忙了好几天时间。
周之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周小还在自己的椅子上睡觉,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那天晚上的一番谈话之后,周小情绪好了很多,但也没有彻底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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