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了——
本次车程,是由各位姥姥集体资助的,但是挤在一起把名字说完了不太好,所以感谢方式是,破车每前行三十分钟,我在车内大声发表感谢一次。
不必担心五个小时不够分,因为亲戚大哥膀胱极小(他自己说的),但坚持补水,一瓶接一瓶,水喝完了喝咖啡,咖啡喝完了再喝水,整个人变成一个水尿循环系统,所以我们这一路光是为了他上厕所,就起码多走了一个小时。
可别提这一路上的尾气味了,这边司机不关窗,喜欢留个缝。交通又很拥堵,一路上,浓烟味呛得我啊,鼻孔喷气都是黑的,我都熏入味了。
上车时我是玛丽尾·梦露,下车我是柴油·门罗。
请不要说我照相技术不行,车窗都被照进去了,你们不懂,我这是为了体现出一种身临其境感。
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很像你正坐在车里,一边挨打,一边往外看?
我希望通过我的摄影作品,传达出长途跋涉挨打后,目不对焦的疲惫感。
在足足七八个小时以后,这一段五个小时的车程终于接近了终点。
在马赛马拉保护区之外,我们换乘上了jw万豪派来接的敞篷吉普,司机很体贴,还给我们准备了饮料零食,做了一个简易野餐会,接着继续开往位于保护区内的酒店——从这儿开始,我的阶层悄悄地跃升了,但此时的我还不知道。
因为此时的我在忙着找动物。
附一张我给姥们拍的合影,左起:
荀时、葵瓜、咪阿嗷、卢泽哪去了
其余的,可能是这几位姥姥新交的朋友。
为什么合影却照的是屁股呢,因为我这一次非洲行主题就是屁股/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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