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进门后被拦停了,在我的茫然中,保安走过来,司机打开了车门。
干什么?为什么?
我们几个跟保安大眼瞪小眼看了几秒,怎么讲,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一刻很尴尬。保安似乎觉得我们不危险,终于又转头去检查了后备箱、手套箱和车底,原来是看车里有没有藏武器。
好像我要去的不是酒店,是本地武装份子首领柴司·门罗的家。
这还不算完,下车后进酒店之前,人和行李又要过两道安检;从电梯上去,穿过走廊,还经过了三道必须用房卡解锁的门。
为什么会森严成这样呢,到底治安是有多差啊!(后来知道内罗毕经历过恐袭,当时商场和高级酒店都成了目标。恐怖分子持枪闯入酒店后,把住店客人集中在一起,全枪杀了……)
我是活下来了。酒店房间真漂亮,浴室比我书房都大!冷婞羽甄选,就是信得过。
换成别的国家,感觉每晚至少得两千b起步——但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家酒店将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体验到正常开销就能阶层跃升的地方。
等我在酒店房间里瘫下来之后,已经半夜12点多了,饿得前胸贴后背。太晚了,只能叫客房服务了,外面啥也没有,再说出去也不安全(不建议自己在路上走,除非您是柴司·门罗。)
手握赞助资金,我胆气很壮,叫了一个本地风味的椰子咖喱鸡饭(我出门旅行时就不吃素了,因为容易饿死,也容易给同行人带来麻烦。)
这顿饭咋说呢,太奇怪了,口味似乎咸,似乎酸;但说咸吧,不口渴,说酸吧,我脸没抽搐。闻着有椰子味,但吃起来,它绝不肯与椰子有任何牵扯。
跟咖喱的唯一关系,就是名字叫咖喱。
每一口,都恰好处于“好吃”和“难吃”之间那一个模糊含混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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