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上一次使的劲道稍稍大点。
还有人正趴在地上,小声劝告她的脚腕,别再原地站着不动了,过来吧,只要过来,有许多脚腕喜欢的事物在等着它们——听起来很可笑,直到麦明河忽然感觉到自己右脚一抽,好像真的要迈步出去似的,浑身冷汗都下来了,赶紧死死站稳了脚跟。
娑北忽然低声喝骂了一句“别碰我”,在窸窣几下后,一个“人”忽然身子一歪,从断墙处跌了下去——那“人”落进草丛里,仿佛被大地吞没一样,再无痕迹。
“……不见了。”
隔着许多满面笑容的脸,娑北扬声说:“那家伙跌下去就消失了。就算这样,你还是要说我们应该跳下去吗?”
麦明河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罗伯特从没有思考过他的状态。我想那对他来说,天经地义,习以为常,被生理、文化和社会一起或明或暗地鼓励着,好像满足它,是这个世界理该背负的责任。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审视它,认识它,或者超越它。”
她早就看不见艾梅粒了,但她依然往后者所在之处看了一眼。
“变形,好像是针对着我们的欲望和弱点来的。想要从这儿跳下去,但不步上罗伯特的后尘,我只能想到一个办法。”
抵抗形变。
她扬声喊道:“艾梅粒,你还能听见吗?”
过了好一会儿,从无数肢体、人脸、手掌之后,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嗯”。
那个孩子,好像很痛恨“弱”。
她给自己包上一层厚厚的壳,拒绝对人施以援手,也决不指望别人帮助,仿佛这就是一个强者的定义。
……麦明河的恐惧,比她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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