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见那人头顶和肩膀,但毫无疑问,正是罗伯特。
他喘着粗气,口鼻中呻吟断断续续,低下头,把双手按在胯下;转了几圈,他重新直起身。
罗伯特手里多了一只被手油滋润得锃亮的发条。
明知身后正站着无数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但麦明河与娑北二人一时之间,谁都没法挪开目光——假如她们最后会被逼得跳下楼,那么她们此时看见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未来。
谁能忍住不看自己的未来呢?
罗伯特怎么了?
他没有察觉楼上的目光,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就连身处三楼的麦明河,也能看见他胸廓往外扩张得一次比一次高,像是他正努力要把自己锻炼成鸡胸。
罗伯特一手拨开后脑勺的头发,右手举着发条,万分珍重似的,将它末尾一点点插进了后脑里。
娑北吸了口气。
就在二人打算转开眼睛不看时,那个好像可以无视胸骨、无限膨胀的胸口忽然一下裂开了——它高涨在半空中,有一瞬间,像怀胎的肚皮迎来了剖腹产。
从丝滑切分的裂口里,有个肉色影子正一点一点,滑着、挤着、爬着,从罗伯特的胸口里钻出来了。
那是一根几乎跟人身子一般粗的巨大肉条。它一头扑落在地上,一头还留在罗伯特胸口里。
在二人仿佛被定住的错愕惊疑下,它像肉色长虫一样,始终在不断往外爬,越爬越远,越爬越长,一直爬了几分钟,到了几十米外,才终于彻底脱离了罗伯特的身躯。
靠近胸口的肉条末端,嵌着几条皱褶,隐约组成一张人脸——像是罗伯特。
它仰脸看着天;肉皮皱褶像眼睛似的,与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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