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
缠在身上的“体外端粒”不见了,腰腹间空空的。
麦明河脚下一软,一时差点坐在地上;她急忙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仔细打量自己的手脚身体——没错,即使“体外端粒”不见了,她却依然是年轻的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不必再靠蛇带,也能维持巅峰期的身体状态了?她的第二人生,终于没有九个月大限了吗?
巢穴有这么好心眼?
还是说……还是说……
“麦明河。”
娑北低低地叫了她一声。
麦明河的心神依然彷徨在遥远天边,但她还是下意识地顺着自己的名字,朝娑北抬起头。
“我们来客人了。”娑北近乎冷静地说。
麦明河机械性地转过眼睛。
通往上一层楼的楼梯上,以及下一层楼的楼梯上,无声无息,密密麻麻,挤挤挨挨,肩并着肩,一层一层,站立着不知多少个人。
有许多版本的罗伯特,艾梅粒,天西,李斯旦……进入过仓库的八个猎人,以不知多少形态、模样,一起挤立在楼梯上,身体交错,填满了空隙。
艾梅粒倒在下一层楼楼梯上,仿佛人肉森林里掉下来的一颗巨大的、比例失衡的松果。
不知是她压根没有察觉,还是依然正坚信着,她应对得了,她不怕。
“来呀,”一个生着蛇头与女人身子的娑北,对娑北招呼道。“不用担心,你今天经历的,我之前都经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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