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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北一定很不喜欢被他发号施令;但是从几分钟前开始,局势就变了——或者说,权力平衡变了,她不能再把罗伯特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五个面试猎人,一直以来,都处于一个还算平衡的同伴关系里。娑北因为她的蛇尾,说话更有分量一些,但整体而言,没人有资格发号施令。
现在想想,那是因为五人原本都有枪。
权力的根源,是暴力。
就在遇见蜥蜴后不久,五人的子弹全打完了。
谁都没了枪,倒也不失为一种新的平衡——然而在李斯旦最后拖长的、充斥恐惧的嘶喊声里,罗伯特却朝同样侧耳倾听着楼上动静的蜥蜴们开了枪。
不是凯家发的手枪。
罗伯特手里的东西,体型小而不起眼,以至于当他忽然抬起手时,谁都看不出来,他手里还握着东西——再说当时楼梯间里一片混乱,也根本没人留意他抬了一下手。
那时水泥墙壁之间,嗡嗡震颤回荡着李斯旦的求救声、麦明河毫无助益的呼喊声;娑北也在一遍遍地喊“发生什么了”,却得不到回答。
但就算把所有混乱和叫喊都删除,让楼梯间里恢复一片死寂,依然不会有人听见任何枪声。
罗伯特开枪时,全程没有一点儿动静。
当众人——包括两个蜥蜴——忽然反应过来情况有异时,那个形似天西的蜥蜴已经松开了一直抓着栏杆的手,笔直地朝楼梯井中掉了下去。
它跌落得很快,但是麦明河几人依然抓住了一片余光:那已经不是有血有肉、蜥蜴似的人了;那是一块四脚张开,蜥蜴形状的纸板,正中间断裂开一条缝隙,就像他们在墙壁上凿出来的裂缝一样。
“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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