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麦明河很快就明白了,不是因为外面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可说的,所以娑北才不说话的。
当人陷入极大困惑时,有时甚至连该发出什么疑问都不知道——至少,麦明河有半分钟时间就是这样。
他们离地面的高度没有变,就像根本没有上楼似的;外面依然是同一条马路,同样站着一个天西。
只不过刚才天西站在楼下,贴着墙壁,抬头往上喊话;此刻天西却遥遥站在几十米外的大门旁边、马路对面,双手插在裤兜里,一眼也没朝楼上看,简直像是不记得楼上面试猎人了一样。
……他的辫子,换去了另一个方向。
“我觉得,我们需要再往上走一层,再凿一个洞。”娑北嗓音干哑地说。
这一次,连李斯旦似乎都没有了话说。在发条一圈圈转紧的声响里,几人又上了一楼,如法炮制,又凿开了一条裂痕。
同一条马路上,天西、契百利与砂雪三人,正站在一起,低声商量什么事;麦明河听不清,但李斯旦却听清了。
他的天线长长地从裂痕中伸出去,摇摆在空气里,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报告道:
“……他们说,离面试失败只剩十分钟了,怎么居然一个人也没出来呢?”
编辑让我给野鹿写一个番外,因为野鹿好像要出版(细节我也不知道),打算把番外加进书里。只是以现在这个状态……啊啊啊身体和脑子一起都是死的,能写好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