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始终从他右侧肩膀前垂下来。从我们的角度看,辫子在我们的左边。”
“我确实没留过长发……耳后开始扎又怎么了?”李斯旦问道。
“如果从右侧耳后扎,再把辫子拨去左边,头发就会别别扭扭地不听话,还会把辫子扯松。”麦明河解释道,“我年轻时候当过保育员,给小女孩儿扎过不少辫子呢。”
“你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算了。如果他辫子松了,重新扎在另一边,不是也有可能吗?他们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顺手重新扎一下头发,挺正常的吧?”
李斯旦顿了顿,息事宁人地说:“我不是不信你,就是这个辫子……实在算不上证据。有时候猎人直觉没法解释,你是不是产生了说不清的直觉?”
娑北张开嘴——那一瞬间,她分明想要反驳,但是却及时止住自己、改了话头:“嗯……对。大概是我的直觉使然吧。”
即使称不上疑点,但有一个人直觉不对劲,就难免会让其他人也产生顾虑。
几人来回看了看彼此形态各异的脸,一时之间,都有点拿不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谁先探头出去试一试?”李斯旦像是半开玩笑似的说。
许多真心话,总是借着开玩笑说出来的。没有人理会他。
“或者我们用一些问题考考他,”艾梅粒站在裂洞边缘,从坚果壳上看不出来,但似乎一直在盯着楼下想办法救人的天西。“看看他回答得是否和我们的经历一样。”
“问什么?”罗伯特心不在焉地转着发条,说。
他似乎从刚才开始,手就很少离开过发条;楼梯间里一直盘旋着发条绞紧的声音。每当麦明河以为发条够紧了,肯定能维持一会儿了,不过几分钟,罗伯特就又会再一次转起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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