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是通过破坏目标的身体……将一个人的生理与心理一起扭曲、形变之后,这个人不死也死了。
“杂、杂工……”麦明河的叫声,其实完全是以气流形成的:“出来……规则错了……”
“唉。”
一个陌生嗓音忽然从拐角后的人行道上响了起来。
是杂工——毫无疑问。
只要一听见它的声音,就会立刻联想起人世间的“杂工”——它的嗓音就像是人走路时,腰间摇摇晃晃、来回撞击的一大串钥匙。
“你叫我干什么?”
它字里行间,甚至还听见拖把扫过瓷砖地板的湿响;呼吸则是电流穿过灯泡的隐隐嗡震。
“你看见的这套规则,虽然还没生效,但确实也写了生效日期,你没看见,怎么能怪规则不公平?”
杂工明明已经现身了,老妇人却始终没有松手。
“没、没有……真……规则……”
“谁说的?”杂工从鼻子里喷了一下气,让人想起锤头当地一声敲在钉子上。“真正的那份规则,就在这附近。你搞不好已经经过它好几回了。”
它在说什么?附近哪还有一套文字介绍了?
莫非不是文字,是广播一类的吗?
可是也没有——为什么老妇人还不松手???
“只要‘真正规则’存在,且内容真实,你叫我也没用,我没有别的什么可干,而且我也不想干。”
??????
就是说其实它仍有可做的事,但杂工也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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