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要失去行动能力了;她将毫无疑问地迎来结局。
她知道自己在哭,但是她也知道,她掉泪并非是因为自己可能会死。
是因为她知道为什么那一个麦明河如此迫切地想要碾灭抹除自己。
世上或许存在一生中从未像物件般被拨弄、被侮玩过的女人,但麦明河还没有见过一个。
为什么这么无知?为什么这么轻信?为什么这么愚蠢?
为什么这么恶心?
“不是你的错。”
麦明河仿佛是钻过了一条奇迹的缝隙,避过了棍子,重新抓住麦明河的手。
伤口愈合了,变成起伏不平的硬厚疤痕。仿佛一段凝固的、伤口的嚎哭,一旦被重新释放出来,原来痛得就像被人不断以棍子抽打。
但它始终是组成自己血肉的一部分,是自己求生的痕迹,是幸存下来的证明。
“谢谢你,”她反复地低声说:“谢谢你撑下来,变成了我。”
在听见身后脚步声时,麦明河眼前已经是空空荡荡的了。
……果然,果然可以让每一个麦明河都回到各自该去的地方。
她来不及转头去看,这一次朝自己攻击的又是什么时段的麦明河了;麦明河已隐隐有了一个想法。
这个剧场一开始,是不是就对她撒谎了?
它把生路埋在陷阱里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希望,她感觉自己身体似乎也不那么疼了;麦明河匆匆地穿过观众席,躲过另一个麦明河的攻击,从一旁台阶上,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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