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一件也没有发生。
居民站在原地,双手捂着刀口;她一瞥之间,没注意它究竟出血了没有,她也根本没有机会仔细看了——因为很快,居民就看着她笑了,露出一嘴熟悉的牙。
“既然你复制成我的样子,那你的脖子也会被扎破才对。”
第一条记忆线,以她脖颈豁然开裂、鲜血四溅,像被砸断的石像一样轰塌在地作为结束。
金雪梨知道,她死了。
然而死亡竟不是她的终点;在死亡之后,她迎来了第二条记忆线。
与安东尼相遇的那一晚,一辆黑色suv直直朝她冲上来,在她险险避过之后,一头撞上后门。从开车司机是一个保镖聊起,她跟安东尼提起自己有一把猎刀;不久的后来,猎刀就被他给要走了。
进入巢穴的时候,金雪梨还低声骂了一句——武器少了一把,总觉得心里有点发虚。
接下来,第二条记忆线跟上一条就没有区别了:她听了广播,踩上粉笔画房子,叫来出租车,被居民复制……接下来唯一一个不同是,第二条记忆线终止时,她在地上睁开了眼睛。
盯着蜡烛前的背影,金雪梨尽量无声无息地从地上爬起来。地板砖光洁冰凉,没有染上一点血。
第二条记忆线,替换了第一条,变成了真正发生过的、最新版本的历史,所以她没有捅伤居民,自己也没有被一句话割喉。
她不敢完全站直,生怕被居民发现,只好手脚并用地退向柱子后方,死死屏着呼吸,甚至连胸腔都开始隐隐作痛——她必须要压制住,不然她真怕自己不小心抽泣起来。
……人怎么会被一句话割喉?
与脖颈上张开一张嘴相比,她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更害怕哪个:被莫名其妙地再杀一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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