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一说就停不下来了。
“后来我才明白,他音量小,别人更要全神贯注地听。他开口时,他不担心别人是否能听见,那是听者该担心的事。
“你看,连他说话的起伏音量,都有讲究,都是学问……所以我平时休息时,慢慢就学韦先生一样行事、一样打扮,还用了味道相近的古龙水,感觉出门别人看我都不一样了。”
西装男人将一支烟递给伊文。
他吸了一口,夜色下的昏暗海面上,烟头红红一亮;他痛得脸颊又抽搐一下,但语调神色稳定多了。
“这阵子,韦先生与我们一批职员都住在上州区庄园里。前天夜里,他去参加一个宴会,我轮值休息,没跟去。他突然提前回来的时候,我不巧恰好在他房间里穿裤子,被他撞了一个正着。
“他可能以为我与人偷情……脸都成了酱紫色。可我怎么可能干那事?他不信,一把推开我,走进洗手间、衣帽间里看了个遍,才确认我当时真是一个人……”
伊文苦笑道:“然后他才发现,我穿的是他的裤子。我只是想知道,穿上他的裤子,是什么感觉而已……可他大动肝火,当场就解雇了我,叫我第二天早上收拾东西走人。”
西装男人仰头笑起来,声音低沉洪亮地撞击着夜色。
“很有意思,但仅此而已。”他的大手拍了拍烧灼枪。“你想成为财富与权力的巅峰,结果你付出的行动,就是偷偷穿人裤子?就这样,你能成什么事?”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
伊文有一瞬间被激得恼了,争辩时血星四溅。
“学他穿衣行事只是一方面,但我也从不放过行动的机会。我昨天一听说韦先生死在书房里了,马上想到,我被解雇的事,还没传开,只有我和韦先生知道,他死了,我不说,就等于我没被解雇,根本没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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