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碎了一地。
我的耳朵、眼睛都被血糊住了,模模糊糊地,只能感觉到自己像一条死鱼似的,被拽下了舞台。
舞台有一米多高;喜欢从高空中跃下的我,仅是从一米多高的舞台上跌下去,却好像砸进了沉沉的深渊里,再也爬不起来。
他要拿我怎么样?
为什么要带我出去?他不怕出去之后被抓吗?
外面应该早就被包围了吧?
那人在拽著我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口齿不清、含含糊糊地低声咒骂我;他说他要把我公开处刑,他说他听见了上帝的指引,他说他在为这个国家洗清毒素、驱逐邪恶……
肯定是我最后那一句话把他激怒了,他才临时改变主意——但就算速死变成漫长折磨,我也並不后悔。
我不在乎他是否被激怒,我只是想说我要说的话而已。
我不在乎他们是否被激怒,我只想唱我要唱的歌。
回家的路曲折沉默
我游在暴雨里,浮在海浪上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唱出声了——可能没有。
因为我的神智早已处於涣散边缘,什么也看不清,连枪手的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好像被装进了一只摇篮里,我的灵魂在两端之间摇摇荡荡,一头是生,一头是死。
直到我被塞进一辆车里时,我才意识到,我好像被带进了地下停车场。
他是怎么突破包围、进入地下停车场的,我不知道;我倒在后座上,正好能看见前排座位之间的挡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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