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告诉她真话吗?
简单来说,就是不能信任她。
简单来说,就是不能信任她。
“柴司哥?”韩六月叫了一声,“你想起来了吗?”
她以为柴司仍在回忆。
不行。他没法看着韩六月,心知肚明自己正在向她说谎——他做不到。
谎言是弱者的躲闪,说谎,就意味着他的无能;意味着他无能得甚至无法直面自己的部下。
“湿气在空间中的呈现状态,就是‘水’或‘水渍’。”柴司看着她,低声说:“湿气入侵人体后……”
韩六月正屏气凝神地听;险死还生之后,她的脸色不如以前那样光洁明亮,总像虚了一口气。
“柴司哥?”见他有一会儿没说话,她催促了一句。
柴司伸手掏出手机,打开照相机,转成前置摄像头。他将手机递过去,看着韩六月接过它,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与她自己的面孔打了一个照面。
“受湿气沾染的人,在湿气入侵后,看起来会像是正在出汗。”
韩六月看着手机,一动不动。她的额头上,遍布着细密的汗珠,隐隐发亮;就连鼻尖、下巴上,也闪烁着隐约的汗光。
……自己刚才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呢?怎么直到此刻才——
柴司没有去摸额头,却知道自己脸上、身上都是干燥的,没有一点水迹。
(因为他看见过?他仔细打量了自己的脸?)
二人一起被困在电梯里;自己与韩六月的唯一区别,就是刚才韩六月看见餐厅时忍不住,一头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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