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接到、一条消息也没看到;海芦苇却说,他和艾梅粒联系了麦明河好几次,也没有联系上她。
“怎么可能呢,自从把手机找回来以后,我什么也没看见呀。”麦明河当时满心诧异,“还能有人把消息电话都截了吗?”
话音一落,电话两端同时安静了几秒钟。
没有一点敏锐和警觉,是做不下去猎人的。
“那不可能,”海芦苇回答她时,语气十分微妙,轻松之下,多了一层影影绰绰的意味。“我想应该是信号不好。”
一起闯过生死的人,即使相处时日再短,对彼此的了解大概也远比不咸不淡的日常熟人要深得多。
“你放心吧,我没事。”麦明河也轻快地答道,“不是说好了嘛,你们先去我家,替我看一会儿家,我马上就到。”
多亏她不改老派人的习惯,身上总有备着一支笔。在挂断电话之后,她将海芦苇和艾梅粒的电话号码抄在一张小票上,立刻将手机关了机。
现在要联系海芦苇,就只能假装手机没电、自己着急,反复恳求店员了。
“呜呜呜,一般办公室电话是不允许对外借用的,”整张脸都在用力强扭出悲伤的店员,说:“可不要用太久啊,呜呜呜。”
他完全听不见自己嘴里的“呜呜”声吗?
麦明河好不容易才抹平了脸上不该有的神色,向他道了谢,拿起了话筒。
海芦苇在第一声铃响时,就接起了电话。
“麦明河?”他低声说,“我们在你家楼下了。你肯定猜不到谁在你家里。”
“……伊文?”
“对。”海芦苇似乎正用袖子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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