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司头上划过,没入了病房门口旁边的墙壁里。
……谁在朝我开枪?
念头后知后觉地从脑海里划过去时,柴司“咚”地一声,身子也撞在了地上。
人在生死之间时,靠思考分析是来不及保住性命的。
尽管脑海中一片茫然,他多年以来的战斗经验却已接管了身体反应:柴司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之前,就在地上急急一滚,下意识滚向了子弹袭来的方向——开枪的人在病床上。
他反手抽出后腰上的枪,身体刚一停在病床床脚,手枪已“啪”一声解开安全拴,举进了半空里;未散去的枪声余波,淹没了他急促的呼吸声。
“……府太蓝,”柴司躺在地上,以枪口指着床尾处的空气。“你装死倒是很像。”
只要有人从病床上探出头,或者下床走来,他就可以迅速抓住目标、泄出弹火——但是,弹火还有用吗?
片刻安静之后,病床上果然响起了那一个含混蒙眬的少年嗓音。
“才不是装的,”他仿佛含着笑似的说,“我是真的死了啊。”
柴司从鼻子里嗤了一声,枪口依然稳稳不动,视线迅速扫了一圈。
府太蓝并没有悄悄从床的另一边探下头来。
“你不信吗?”府太蓝说,“连你和韩六月姐姐都知道要装死骗人,我怎么会紧跟着再装一次?所以我是真死了,才会叫你差点上当嘛。”
他好像犹有不甘,咂了一下舌头。“不是都看见子弹从我脑子里穿过去了吗?你怎么还能躲得过我开枪?居然还想到要去检查墙面。”
嵌着子弹的墙面,实在是太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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