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建筑环境,或关在牢房里的人。
麦明河坐在等候长椅上,扫了一眼不远处一个正坐在警察桌边报案的男人;过了两秒,又悄悄看了一眼。
隔着几米远,她还能隐隐听见那男人的话音。
“不认识,”他板着面孔说,“完全不认识。”
很难让人不看他。
“……但她坚称你是她的丈夫,你把门锁换了,不让她进门。”做记录的女警年纪不大,说话还算客气。
“不知道,疯子吧,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她。”
“她有驾照,登记地址与你家地址是同一个,你们姓氏也相同。”女警忍耐着提醒道。
“同名同姓都不少见呢,地址还不是她想登记什么就登记什么吗?我说了,我不认识她,非让我把一个陌生女人领回家去,你不担心她的人身安全,我还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呢。”
女警长长叹了一口气,翻开桌上文件,说:“她描述出了你家内部布局,还说你们卧室墙上有一张你俩的合影,文件柜有结婚证明。她也说我们可以给你父母或同事打电话证实……先生,你该知道,如果我们上门去,确实发现了这些物证,你是要对影响警方工作负责任的。”
“我没父母,”那男人哈地一笑,“看吧,她果然是个疯子,跟踪狂,露馅了。你们没有搜查令吧?那就别说什么上不上门。”
女警定定盯了他一秒。
二人继续在语言上来来回回地纠缠了一会儿,因为旁边一个警察声音洪亮地接起了电话,后来他们说了什么,麦明河就没听清了。
只不过,女警果然也算见多识广了,竟能始终对那男人面不改色——且不说他是否真有一个妻子吧,整个对话里,女警却连一句也没问他,“你的手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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