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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告诉她实情;我想,当时关闭的并不是她的通路。」
麦明河抱着胳膊,定定看着笔记,终于抬起头。
“你怎么看?”她问道。
柴司依然是一副这事关系跟他不大似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看了就叫人着急。
“莫非统治权有期限吗?”麦明河把疑问一股脑地先倒出来了,“那个安路,我是一点也没听过,历史上一点名声也没留下来,看来他显然目的不在于人世权势财富。是为了人世安全,才关闭了巢穴的吧?”
柴司看了她一眼。
“你真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人?”他终于开口了,慢慢地说,“看来你上一辈子,过得很平静。”
万籁俱寂,逐渐僵死,与人世漂离得越来越远……确实也是平静的。
“我不相信世上有这种无私之人,连你也不是,对吧?”
柴司垂下眼皮,嘴角裂开了一点嘲讽的笑意。“我不信任任何一个目的高尚伟大的人。为了高尚,往往过程中暂且可以不择手段,权力到手之后,也总会发现原来自己还有这样那样的心愿,顺便就可以满足了。既然已成此伟业,为什么不能有一点对他高尚的回报呢?”
他舒展两条长腿,坐得舒舒服服,说:“那种人,甚至不如我这种刀头舔血,唯利是从的狐鼠之徒。”
安路的行事作风,确实也不像是有什么对世人的大爱。
“可不能这么说自己,不好的地方,咱们可以改。”麦明河明知没必要,还是先劝了他一句,才说:“那你觉得是怎么一回事?都成功统治巢穴了,怎么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呢?”
“我不知道。”柴司仍然垂着眼皮,说:“六十年前的事情,距今已经太遥远了,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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