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自言自语,府太蓝简直有一种开眼界的感觉。
想了想,府太蓝悄悄伸头一望。
一个年轻男人正仔细地翻看着装饰架上的摆件;他把西装外套都脱了,袖子系在一起,做成了一个临时包袱皮。
他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看一件东西值不值钱,犹豫着把一件骨雕放进西装包袱里,想了几秒,又取了出来。
府太蓝贴着韦西莱的尸体,从书桌下钻出来,尽量没发出一点声音。
伊文不知想到什么,放弃了摆件,重新关好柜门和抽屉;等他大步走到书桌后,在韦西莱尸体旁站住脚时,府太蓝已经轻手轻脚地绕到书桌另一头,躲进了窗帘里。
“我记得就在这儿来着……”
伊文的全副心神,似乎都被书桌抽屉占满了,或许他根本也没想到,自己几步远之外的窗帘里,还藏着一个人。
他忽然低低地叫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我就记得嘛,我亲眼看见你把它摘下来以后,顺手就放进抽屉里了。”
什么东西?总不会是伪像吧?
府太蓝忍不住好奇,从缝隙里往外一看——伊文正站在原地,手中高高举着一块表;他反复将它看来看去,一时不知是金表链闪光更亮,还是他脸上的神色更亮。
如果只是韦西莱摘下后随手放进抽屉里的表,那应该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不过,即使是他日常用的普通东西,对于一般人来说,也绝不普通了。
“得值个十来万吧?”伊文喃喃地说,“作为我的遣散费,也算公平。”
他喜滋滋地将表往兜里一揣,又拉开了另一个抽屉。一边翻,他一边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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