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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真话向布莉安娜说出来,或许更轻松一些。除了她,又能向谁说呢?
“我是15日晚上受到征召的,但不到十天,我就被除名了。”
就像从噩梦中刚刚睁开眼的人一样,总想告诉谁,自己做噩梦了。否则的话,仿佛就只有自己与那个噩梦,永远单独地困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我爸。”府太蓝说。
布莉安娜明白了,而且相信了他。她并没有明确说出来,甚至连神色也没有变——但他就是知道。
她接下来的问题,也佐证了这一点:“那你还要目标伪像做什么?”
府太蓝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裤兜,想要掏烟卷,却记起最后半截早就抽完了。
他愣愣站在原地,像是没了手杖,又忘了该如何迈步。
“要救他,”他终于垂下头说,鼻音含混不清。
“……救?”布莉安娜的平静,终于裂开了缝隙。
府太蓝抹了一把脸。他始终把脸埋得很低。
布莉安娜突然笑起来,被烟熏哑的嗓子,听起来像乌鸦一声声叫。
“好可怜,好可怜,好可怜。”
……居民?
这种感觉——是居民——是居民吧?
她一手捂住自己的脸,笑着说:“想不到你比我还倒霉你好像连选择也没有那么他一定多多少少也是有点爱你的你好可怜好幸运好不幸”
府太蓝抬起头,怔怔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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