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张开嘴,同时说。
……说起来,伪像真是好神奇啊。
把甩空后的卡片对准自己面孔,报上府太蓝的资料,它就会变成一张“府太蓝的驾照”。
将它悄悄滑进另一个人的衣袋里以后,那一个人就代替他,变成了府太蓝。
哪怕记忆里清清楚楚,自己几分钟之前仍是府太蓝,可是一旦“身份证明”换到别人身上,他就成了一个身份空白的人——连他想起自己时,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谁了。
……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清新广阔的自由。
可惜,这自由只是假象。
他已身在局中了,身份是谁都好,要破局、要占上风,该做的事也依然不变。
眼看着安全主管叫了人来,他也几步赶上去,递过去了一件外套。搬尸体的人明白了,把府太蓝尸体蒙好,抬进了一旁会议室。
即使是假象,那自由也消失得太快、太早了;尸体被人一碰,身份就重回原主了——他又一次从名为“府太蓝”的牢笼里,睁开了眼睛。
看吧,有些东西,是逃无可逃的。
府太蓝有意落在最后一个,假装自己有东西忘在外套衣兜里,顺手重新拿回了“身份证明”;等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把帽檐往下拉了拉,又一次用嘴人偶盖住了嘴巴。
格林秘书张开嘴,说:“汉斯,你去一趟庄园,替我跟韦先生汇报一下情况,把那狼也带出去。”
府太蓝点点头,转身从另外几个员工身后走了出去——其中有一个人转头扫了他一眼,大概是没想起来“汉斯”是谁;但目光落在他胸前挂的工牌上,很快又把头转了回去。
都放倒这么多个人了,工牌还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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