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上学花钱的地方多的是,不嫌多。
云遥忽然想起来:你去年给我的那笔钱,是送给我了吗?
她发过去这句话,对方几分钟没回,忽然打个电话过来。
云遥接通,电话里很安静,男人呼吸松缓,应该处在一个很放松舒适的状态中。
严泊裕今天在家休息,午睡醒来没一会儿,正侍弄阳台开得正好的小叶栀子花,右手举着手机,抬眼朝前方远眺,径直纳入眼帘的,便是小湖边坐在轮椅里的二姐姐。
这两个月,国内外骨科名医看了个遍,都说她的小腿坏死时间太长,没有挽回的可能,除非有细胞起死回生术。
或许是已经残疾了近二十年,她很自然接受了这个结果,甚至温和地宽慰他。
严泊裕也觉得,能活着已是万幸,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湖岸边,女佣挽着裤脚下水,给她摘了一朵红色睡莲回来,她捧到鼻端嗅一嗅,朝女佣展了一个笑。
严泊裕远远瞧着,随意笑说:“那笔钱就是给你了,你还没给你那……小前男友?”
“给了,不是怕你回头再反悔要回去。”
她胡扯完,男人低轻愉悦的笑声更浓了点,“那怎么,我给你写个赠与合同?”
“我觉得,挺好,最好连着刚才的转账一起写了。”云遥随口附和,同他胡扯。
严泊裕突然听见门铃声,朝门口走,问她:“还有其他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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