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但心事重重睡不着,到家后洗个澡放松身体,躺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几天翻山越岭,舟车劳顿,她没睡过一个好觉,内脏又有伤,这一觉睡的特别沉。
周明坤站床边叫她两声,她蹙眉摇头,他以为是对他叫声的不满,准备出去,让她继续睡。
刚动了下脚,还没转过去,手指忽然被勾住。
周明坤低头,看着她勾过来的纤细手指,表皮有些硬,是这些天磨出来的薄茧,他微微施力,又感觉到她指腹的柔软,凉丝丝的。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几道低喘和模糊的呼唤,周明坤立刻回神抬头,发现单这片刻,她* 已经满头大汗,两边眼角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流入鬓角与汗水混融,像她发出的声音让他分辨不清。
“阿遥,阿遥,阿遥……”
她明显陷入梦魇了,周明坤连晃带叫才将她唤醒,但应该还没从梦里出来,她坐起来后呆呆地看着他。
“阿遥。”他又担忧唤一声。
“现在是什么时间?”她干涸的唇瓣微张,嗓音也有些哑。
“晚上,我和阿春弄好晚饭了,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吃点?”
“不是,我是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借着窗外月光,周明坤看见她水光闪烁的眼睛,惶恐不定的眼神,猜到应该是刚才的噩梦令她产生了恍惚的不真实,温声解释:“今天是5月17号,我们上午才坐严泊裕的飞机将严家二小姐送回来,你阿爸去警局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已经抢救过来了,我们傍晚刚从医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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