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生了个孙子,出去腰杆都直了,就是要让村里人都知道,我周琪润有后了。而且人家为什么都是办一场?那是第一胎生女娃娃的没办,生了男娃子才办,我们办了。”
周明坤说:“那就办吧。”
周大哥皱眉,“阿坤,你怎么也跟着添乱。”
在这个家里,周阿妈是没有话语权的,在孙子办不办酒席这个事上,一直是周大哥和周阿爸争论不出结果,现在周明坤一站队,周阿爸瞬间觉得底气足了,轻松笑起来,“好了,阿坤一票,我赢了。”
周大哥叹口气。
他只是无奈,家里还是阿爸当家,即便他不同意,最后阿爸还是要一意孤行办了的。
……
第二天一大早,周阿爸领着两个儿子去宗祠里拜一拜,周明坤三年未归家,要来向祖宗告罪。
吃过早饭,周明坤问阿妈往常给他打电话是在哪个地方,阿妈指了个方向,周明坤走到地方,给云遥打过去,聊了下戏班子的事情,拿到戏班班主的电话。
回家路上经过曾经和云遥约会的山头,野蛮生长的草一如当初的青葱茂盛,坝坝河的一条小支流经过此地,晌午天气炎热,他又想在这多留一会儿,便下山脱光衣服,进河里洗了个澡,又找了根棍子,找准位置抬腿压断,断口劈了一半,用来扎鱼正正好。
中午周阿妈做了小儿子拎回来的三条鱼,笑得合不拢嘴,给儿媳妇端去鱼汤,剩下的炸酥脆端上桌,父子三人就着喝酒。
周明坤问阿爸:“酒席你打算怎么办?”
“院子里摆上几桌,还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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