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不喜欢二伯伯,二伯伯心情不好就喝酒,喝多了就会打女儿,从小打到大,谁都拦不住。”
没注意到男人突然深冷的眼睛,富贵想起来小时候常常听到隔壁响起的殴打声,叹口气说:“她走之后,二伯伯像疯了一样到处找,但一点踪迹都没有,一个人都没看见过,我觉得应该不是去镇上坐车走的,也不知道她怎么走的,凶险不凶险……”
周明坤想过问问云遥是怎么离开大坝山的,但知道她不会说。
富贵说了这么多,就是没有聊到周明坤那句话的目的上,他又问:“二伯伯呢,他怎么放心伯娘一个人在家。”
“二伯伯出去了,现在田里没什么活,他去天水村给人帮忙盖房子去了,到晚上才回来,我们就帮着在中午给伯娘送点饭。”
两人聊着,富贵媳妇端着碗出去,他转头看向隔壁的院墙,大门打开,富贵媳妇进去后突然大叫一声:“哎呦伯娘,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哎呀,你这屁股怎么湿了,你自己尿了?”
……
周明坤闭了闭眼,快速扒两口饭,走了一上午山路,胃里确实空了,吃个半饱便向富贵告辞,富贵还要挽留,他推脱下午还有事,抓紧时间走了。
左拐经过云遥家的大门时,大门没关严,他从门缝里掠见一只瘦骨伶仃的苍白手腕,和一角轮椅扶手。
大坝山没有建信号塔,周明坤拿着手机走了半个下午,才在一处高高的山头上收到一小格时断时续的信号。
遥望远处伫立山顶的信号塔,周明坤又走两个山头,信号稳定在两格,给云遥拨个电话。
山头风大,吹扬起他的短发,膝盖高的野草向一侧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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