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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是四分五裂的瓷碗,倾洒的米饭和青菜混合进淌过来的水里,油腥味浓重,顺着洒了一地的水到床边,石头地上倒扣着个半旧的淡红色搪瓷脸盆,床边挂着歪歪扭扭的发白蓝色床单,而床上,是更乱的身体姿势和凌乱纠缠的喘息。
女人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对他说了这一个月来的的第一句话:“有人敲门。”
男人看一眼她骨瘦嶙峋的手腕,因为不怎么吃饭,她一直都瘦的厉害,只有掌下的大腿有点肉,但也几乎他一只手就能掌握住,另一只按揉着她的柔软,稍微拨一拨,捏一捏,听见她轻叫一声,推他的手抓紧,仿佛要扣进肩胛骨里。
他不紧不慢,继续自己的节奏,“昨天就问你了,想不想去?”
她偏过头不说话,男人漆黑冷厉的眼睛盯着她,很快聚起风暴,掌上用力,发了狠地动,她很快受不住地抖起来,更疯狂地在他肩上抓挠,前些天长出来的指甲昨晚已经被他剪干净了,现在再用力抓也只是一道血印子,何况她本就没什么力气,现在更是弱的不行,对他造不成丝毫影响。
没一会儿,她似乎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不……”
她哑着嗓子说了一个字,男人又轻轻地,温柔起来,拨开她因为刚才挣扎甩到脸上的汗湿头发,近乎痴迷地低头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她撇开脸,又被他捉回来,他掐开她下巴,用力按着任他亲。
……
周明坤和张警官等了十分钟,还没等到人,只好先略过去通知下一家,等一个村的通知完了,再拐回来敲门,这回听见院里响起脚步声。
“吱呀”一声,木门从里面打开,露出男人小麦色的冷峻面孔,不耐烦说:“通知看戏的?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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