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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要挣,轻哼一声,“一会儿到宾馆,你该不会说你明天就走了,一起睡一觉吧?”
他不说话,只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固执地看着她,浅抿了抿唇。
片刻后,云遥忽然妥协,不情不愿松了挣扎的力气,“好了好了,牵就牵吧。”
“又不能少块肉。”她自己咕哝一声,感觉那只大掌握的更紧了些。
在山里这样熟悉的环境,和几能令人醉氧的清新气息环绕下,对上他熟悉又迷人的眼神,云遥想要抵抗的心性像解冻又烤火的年糕一样软烂软烂的。
她想起,从前每回他要回学校时,就像这样强势黏人,比她还像烤得软趴趴的年糕,还是加了糖,甜滋滋的。
简单的分开,整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从这里回到宾馆要走一段,前方是静悄悄的街道,远处是黑咕隆咚的山林,熟悉的环境,让云遥忽然想起一些往事。
高二那年,阿爸觉得供养她上了高中,有了谈高彩礼的砝码,便逼她辍学待嫁,没了能够靠高考这个光明正大又十分安全离开大坝山的机会,云遥就动了搞钱自己偷跑的想法。
无论如何,她都是要出山找到妈妈的家人,解救她出去的。
在妈妈初被打断腿的那两年,明白自己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出去,她的情绪一度崩溃,愤怒暴躁,数次想直接寻死,对云遥也十分怨恨,对她的靠近疯狂抗拒,不过云遥也得以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信息。
她是芜江严家人,自小锦衣玉食长大,根本看不上她送过去的狗都不吃的东西,她家很有钱,只要联系到人,将她送出去,保他们祖孙无数代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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