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白,站不住地连退几步,几乎要晕厥过去,被旁边一位警察及时扶住站稳。
严泊裕脸色更冷,“腿怎么断的?”
这件事触及到云遥隐秘的伤心和罪孽,鼻根一酸,眼泪又止不住漫延,“……妈妈要跑,被抓回来了,我……我阿爸打断的……”
“混蛋!”严泊裕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捏着拳头连骂好几句脏话,“现在就走!去接我姐出来!”
杨川皱了下眉,又听见齐成说“我也要去”,眉头拧得更紧,“你们都要管理那么大一家企业,就别掺和了,安安稳稳做自己的事,等着我们把人带回来。”
“不行,我一定要去。”齐成这次很坚持,“我一定要去。”
陷在自责的近二十年里,齐成无数次地想过,若是那天晚上答应星儿私奔,即便过后她后悔又回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最起码她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现在突然告诉他,星儿竟然真的还活着,他一定要去救她,一定要弥补当年的错误。
“你就别去了。”严泊裕也对齐成说,“你还有公司要打理,那山也不好进,你年纪又这么大了,万一再出个好歹,退一万步讲,二十年了,我姐也不一定想见你。”
在严泊裕的印象中,二姐姐虽然待人接物温柔和善知分寸,但自尊心很强,她在山里二十年,还双腿残废,真不一定想见年轻时候的小情人。
他毫不留情地揭穿,齐成脸色又惨败三分,嘴唇嗫嗫说不出话,泪水流不尽的往下淌。
严泊裕又想了想,他要是走了,老太太不定会不会想方设法地将三儿子弄出来,他得在家看牢了,“那这样,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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