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屋里暖气太热,还是伤口长肉,总是痒痒的,白天醒着的时候云遥还能强忍住不挠,睡着之后没了自主意识,哪儿痒挠哪儿,每当这时,总感觉自己被人绑架了,胳膊被禁锢,怎么挣都挣不开,梦中用力,突然醒来,发现是被床边男人按住了。
“醒了?”他冷眸觑她一眼,面无表情掏出指甲剪,掰过她的掌心向上,捏住指尖,“剪指甲,别动。”
口气算不上好,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云遥已经习惯了,几近想不起来他曾经乖巧的模样,“痒。”
“一会儿给你摸。”
这对话有些奇怪,云遥忽然笑起来,尤其是他冷着一张俊脸,毫无感情地说出来,像是她要强迫他做什么十八禁似的。
何医生教过,伤口痒的话,可以从包扎的纱布上轻轻抚摸过去,酥酥麻麻,有轻微止痒的效果。
小腹的伤口依旧很痒,但云遥说的不是伤口,动了动被捏着的指尖,引来一声低语,“别动”,她故意笑说:“我是说手痒,你现已经摸着了,一会儿还要摸啊?”
她故意使坏逗他的时候,声音会放的轻轻的,像羽毛尖在身上最敏感处轻扫慢挠,周明坤不怕痒,少时小伙伴拿草叶子挠他脚底板,一点感觉没有,现在觉得,许是这种痒痒的,让他迫切想伸手抓住的感觉了。
她逗他的时候很多,闲来无事便喜欢说两句撩拨他,周明坤对她产生不了抗体,每次都不争气地耳朵红起来,他低着头,专注给她剪指甲,捏着她指头的手松了点力道,声音是这些天一惯的冷漠:“哦。”
云遥问:“明天是不是就能出院了?”
“嗯。”
“我没有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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