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此刻发簪尖端还沾着黑褐色的血痂,在夜幕中越发深沉漆黑。
“这婆娘临死前嘴硬得很。”
楚墨抬脚踩碎头骨,脑浆溅在吕成皂靴上,“直到本座把她十根手指逐节碾碎,才肯说出神兵岭深藏神兵宝甲,好让我费了一番周折。”
吕成浑身颤抖:“当初,你练武浑身痛的抬不起腿,可是师姐为你揉肩活血的!”
他双目赤红,目眦欲裂,眼角崩开一条血口,有血液从眼角流下。
“你怎会如此,你怎敢如此!”
白衣世子忽然抚掌轻笑,玉扳指在暮色中划出冷光。
“吕先生可知,大乾两万大军距此不过百里?若你交出神兵宝甲,本宫可保这些妇孺……”
他突然甩出精钢铁镖,钉尖穿透三个正在爬树的孩童衣襟,将他们悬在枯枝上。
“……平安终老。”
崖底传来幼童哭喊,又被妇人死死捂住。
崖底孩童的呜咽刺破雾气,像把生锈的锉刀在吕成心肺间来回拉扯。
他盯着秦烈身后披风一角晃动的血珠,忽然扯动嘴角:“铸剑堂东厢第三座风箱底下,埋着你兄长留下的鸳鸯剑。”
秦烈握刀的手腕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刀柄缠着的鲨鱼皮早已磨出包浆,此刻却渗出新鲜血渍,是他掌心被铁锈割破的伤口在流血。
“那对剑柄镶着翡翠的短剑……”吕成喉头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你侄儿上月用它换了三斗米。”
吕成侧头看了眼那群蜷缩在角落中的妇孺,低沉道:“秦烈你可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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