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为之疯狂的参娃娃,何必去冒这个险。
他看向齐桓,突然笑道:“天工洞就齐师兄功劳最盛,他天资不俗,定然能为天工洞拿到名次,我就下次,下次吧。”
齐桓微微一愣,似完全没有想到徐云帆竟然会说出这般话语。
讲道理,玄真门内门外门,加上真传,还拎不出二十位二十五岁之前的炼肉境,甚至兴许有换血境的高手存在。
大周六大顶尖宗门,哪一家不自私自利,若无利益,会有这么好心?
他天工洞当初坐落岭南道时,若不是一家铸兵大派,机关巧匠无数,想要在岭南道重新开山立宗,不是一件易事。
为此洪百川用了自己的人情,又携了天工洞压箱底的一件宝器拜山,方才让玄真门有此态度。
如今天地元灵初开,玄真门就这么大方的把自己的秘境让给别人探索?
徐云帆不置可否,任由二人如何说,他依旧淡淡婉拒。
最后……
“徐师弟当真不问机缘?”齐桓话音带着深深遗憾。
徐云帆抬眼时,天工城中最高塔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快走到午时。
他拎起摆着手,让送饭来的弟子将餐食摆在院子石桌上,一打开食盒,扑鼻的香气伴着腾腾热气漫过眉骨:“我修行到了一处关隘,如今需要日夜揣摩劲力变化,不敢踏出门槛半步。”
见徐云帆坚持,裴琰和齐桓离去了。
齐桓离去时,深深地看了眼徐云帆,一言不发跟着裴琰离去。
徐云帆眼睛微眯,他从齐桓眼中,看到些许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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