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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知道顾应昭说这个词的时候没有别的意思,谢玦还是不禁延伸了很远的思维。
他怎能对她用这个词?
可是,谢玦很快又想起,灵璧不就是这般来的?
他的眉间狠狠一沉,刹那笼罩无边暗色。
最后,谢玦问了句:“如果不这样做,会如何?”
顾应昭有些遗憾地摊手:“那随着年岁的增大,公主体内的湿寒之气会越发严重,每月都会腹痛六日,期间如同历经酷刑,摆脱不得。”
谢玦的心剥落了一块,掉在了地上,月月都如此,她如何能承受得了。
似想起什么,顾应昭突然补充了一句:“过去一年,公主却是没发过病。”
是了,自小以来,每逢信期,她总是娇气地依赖在他的怀里,叫他哄着她,还非要他用手暖着她柔软的小腹。
唯独去年,她却好生生的,没有疼过。
彼时他还庆幸她终于不用再被折磨,如今回头想来,却是……
谢玦想起过去一年发生了什么,忽然抿唇不语了。
以那些梦发生的频率,她获得的阳气应是很旺盛,也难怪她没有疼过……
……
谢玦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立在原地,牢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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