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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若是今日她这般对待的是另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他恐怕要发疯。
这些幽晦的心思在谢玦的内心悄然滋长,谢卿琬却对此一无所知,她只觉得皇兄全身好僵硬,僵硬得就像木头一般,不过却误打误撞能让她更舒服。
只可惜她的体力行至一半便有些不支,额头上的发丝已被汗液浸透,湿哒哒地贴在脸上,如枝蔓一般迤逦。
她抬起水做的眸,再次带着一点企求的意味,向谢玦看去,眸中里写满了——帮帮我吧,就帮帮我。
只可惜谢卿琬却不知谢玦如今亦是自身难保。
谢玦将头垂了下去,不再看她,但他依旧可以听见她的声音——包括她汗水滴落的声音。
他的脸半掩在暗影之中,令人看不清表情,也成了他最好的保护色。
他清楚地知晓自己身体的变化,若不是紧抿着唇,恐怕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但他与她,又有一些不同,她是被药物所影响,而他是完全清醒的。
日光之下,鄙陋之人究竟是谁,一目了然,亦容不得辩驳。
谢卿琬自然不知道谢玦内心的激烈挣扎,在她这里只觉皇兄这是又不肯理她了,短暂的委屈过后,她便只好继续自食其力。
只是这药性持续的时间太长,让原本娇媚的吟声,逐渐变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夹杂着两声弱弱的呻.吟,她的眼神变得迷乱朦胧,身子已快没了力气,腰都软塌塌地半伏下来。
最后更是泄了气力,整个人似一条飘飞的绢帕一般,飘落在了谢玦的怀中,衣裙都湿透了,犹如被瓢泼大雨从头到脚地淋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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