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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琬点了点头:“我已经好了,皇兄。只不过是方才广宁郡主的样子太令人揪心,寝房内人也多,空气稀薄,我才一时有些喘不过气。”
她再次想起先前的情景,抬头问道:“对了,皇兄,广宁郡主……她如今情况怎么样?”
忆起谢槿羲转述的那些太医的诊断,谢卿琬的心口一阵阵发紧,不太敢去想象,任何不好的结果。
“你不用担忧,我方才去过了,太医说,情况是暂且稳下来了,至少血已经止住了,我已让顾应昭前往一同诊治,只要顺利度过今夜,应该就无大碍了。”谢玦不紧不慢地说。
憋在心里许久的心结一下子就解了开来,谢卿琬的眼眶不知怎的滑落一滴泪珠,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一边不住说着:“那就好,那就好。”
“只希望她日后皆能顺遂,能顺利和仪宾和离,不再受这些折磨。”她喟叹道。
“这些你亦可放心。”谢玦缓缓道,他凝视着她沁泪的双眸,心中越发对陆锦年感到厌恶,“以后不会有任何人,胆敢来打扰她。”
谢卿琬微怔,抬眸看着谢玦。
谢玦看着她纯澈眸中的不解与迷茫,心中软得不成样子,本来在说正事的冷肃声音,也不知不觉软和了许多:“广宁为君,陆锦年为臣,身为下位者,却不敬宗室,无疑于冒犯皇威。”
陆锦年,正是广宁郡主仪宾的名字。
“身为丈夫,不能体谅妻子,亦是重大失职,不仅如此,其还放任家中仆婢长辈欺侮郡主,冷漠而不作为,在外亦不懂得规范自身,毫无担当,间接导致了广宁血崩小产,一度性命垂危,是为大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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