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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接过信,打量了一眼信封上的纹章与火漆印,问道:“于尔根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三河城的纹章比较有特色,以红色打底,右半边是象征沼地公爵的金鹿,左半边则是三条平行的波浪纹,象征着在三河城交汇的三条河流。
“应该是知道一点,他不仅是市长,还是毛皮行会的会长,城内到处都有他的眼线。”利昂对于尔根非常忌惮。
过去这几个月,利昂试图拉拢一部分城防民兵团的骨干军官,为将来夺取城市做准备。
但碍于市长的威慑,以及受他本人的身份所累,他一直不敢有大动作,到现在也才刚刚与几个边缘军官交好。
说到底,利昂终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黑市商人,市议会二十把椅子也没他的位置。
他并非规则的制定者,只是受规则束缚的被统治者。
“私盐的事呢?他也知道?”林恩瞥了眼利昂,拆开信封,取出信看了起来。
信中的内容比较复杂。
于尔根表示,他无意干涉贵族们的领地纷争,只是希望能继续维持双方的‘传统友谊’。
贵族领地与自治市的传统友谊,无外乎就是互通有无。
当然,这是在城市主导下的互通有无。
在过去,白河流域碎成了六块男爵领。
三河城靠着区位优势,以及沼地公爵颁发的特许状,牢牢掌控了该地区商品的定价权与先买权。
所谓‘先买权’,指的是城市对流入当地的商品享有强制性的优先购买权。
受该特权的影响,白河流域出产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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