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一样,男人家家的莫名其妙那么大声干嘛,付若越想越气,瞪他一眼:我不说了,你会说你说吧,我看你要说什么,反正你们做老板的官瘾大,在我面前也要演讲了。
贺延赋倒是想讲,平时堵的要命的道莫名其妙通畅,他还没打好腹稿就到家了。
付若踢开鞋子,走进去就叫小梅小芬:气死我了,我要吃冰淇淋,看我干什么,是我开工资不是他。
贺延赋沉默如海。
只因这种场面这几个月发生太多次,付若孕期情绪波动大,好的时候把他当掌上宝,生起气来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他有本事一气之下一走了之,付若就有本事十天半个月不联系,把自己嫁给另一个体贴的好男人,不是无的放矢,每次在瑜伽馆丈夫存放处等待,下了课先看到一张香汗涔涔、光艳粉白的小脸,见了他就是眼睛一亮,小跑过来叫一声哥哥,声脆人甜,贺延赋能明显感到周围有阵隐秘升腾的妒意。
小芬犹豫着,小梅倒是手脚麻利地做了个色彩鲜艳的冰淇淋碗,付若吃了两口才镇定一点:我真的有正经事要跟你说,哥哥,你不要闹脾气了。
贺延赋心里地震一样,究竟是谁在车上被踹了又骂,但他能怎样,他低声下气地嗯了一声。
付若看他那样就来气,哑巴男人越谈越恨:我也很烦,怎么搞得那么复杂,其实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他主动找我,不对,是因为之前哥哥背着我跟女人吃饭,也不对,是哥哥跟我谈四年半不给名分也没给很多钱,害我惨过做三,反正都是哥的错!
贺延赋根本没听明白,请苍天辨忠奸,谁说话乱七八糟简直一目了然,他不动声色地示意两个领着二手薪的家政走开,伸手接过冰淇淋碗,顺便摸了摸人手:是不是太冷了,少吃一点,好,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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