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付若沉默了一小会儿,才放软语气说:...说这种话,那你早点回来吧,哥哥,今天只能一小会儿哦,真的有点痛。
说得人跟个yin魔一样,贺延赋只是想抱着他睡觉,哪有这么畜生。
但稍微联想一下这个话题,神经就有点兴奋,毕竟旷得久,昨天晚上开了半道闸口,办事的时候恨不得把付若吃下去,皮香肉嫩,色香味全,比杭州菜正。
算了,畜生就畜生。
我们老板也是当上大情种了,助理心想,哪有正经老总每隔几个小时给情人汇报一下行踪的。
视察昆明的子公司,买的精油花露鲜花饼能用卡车拉回去开店了,就因为记得人家喜欢玫瑰。
到了河口得有一段时间没空回消息,提前打了半个小时电话找借口,最后被人家怒气冲冲地挂了,忧心忡忡地回拨三次,人家说在调解小梅小芬的矛盾让他别烦。
被骂了,放心了,贺延赋才过了河。
助理提着一箱美钞跟着他进酒店,有一段时间,楼下站着十几个手按在腰间的深肤色男人,十一点半,他在夜色中返程,几个越南商人跟他一起,对岸上守着人。
贺嵊北让他帮个忙,他没问太多,知道太多不好。
只知道是个男人,不是贺嵊北的兵,他也是受人所托。
抵达岸上,他马不停蹄坐上离开的车,到了机场候机,犹豫着给付若去个电话,但想着太晚,还是算了。
估计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他闭上眼睛养神,约莫过了五六分钟,手机这时候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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