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仪式现场并不是毫无触动的。
他可以没有尊严地倒贴贺延赋,但年寒的丈夫不能。
春寒料峭,付若去做孕夫瑜伽,做完收拾好东西出门,路过前台,他被人拦下,是个有些眼熟的人,长头发,眼神很凌厉。
对方自我介绍:你好,付先生,我是侯月彬,我们之前见过,你记得吗?在...
他还没说完,付若已经想起来,是烈士基金仪式拦住他的那个奇怪男人:嗯,我记得你,有什么事吗?
侯月彬注视着他粉扑扑的脸: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
咖啡馆的角落,付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演什么谍战剧,而对方递过来的资料证明,他真的可能或许要当一下卧底。
侯月彬告诉他,年寒或许没有死,他可能还在越南北部某个地方。
那地方绝对不安全,但年寒至今未归,说明这里对他来说一定比越南还危险。
付若皱着眉头看他:你们要我做什么?
侯月彬:我们有线索证明这件事情跟贺嵊北有关,而据我们所知,你和他的独子贺延赋...总之,这件事情有风险,即便你拒绝,我们也不会纠缠你,只希望你不要泄露出去...
付若沉默着,直到他说完,付若才问:你和年寒是什么关系?你是他的战友吗?
不是,侯月彬回答:不,我是他之前就职的盛悦医疗公司ceo,不过,和我一起行动的人中的确有他的战友。
付若审视他,狐疑道:听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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