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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芄眼瞳震颤,却因为被绑在椅子上,动不了,也帮不了忙。
他猜到蝶烟身上有故事,过往伤痛不好提,却没想到,是这样的难,别人口舌如刀,全割在她最疼的地方。
蝶烟没管受伤的左臂,咬紧牙关,迅速格挡,短刃不要命的挥,直直逼退了御刀郎。
她虽会一点武,却是后来学的,远远谈不上精,更别说对抗御刀郎,可人一旦不要命起来,少有人敢惹,尤其现在场景,御刀郎没预料到,会担心她有别的布置后手,不敢使全力。
“你知道什么?我的苏郎,是世间最温柔的人。”
蝶烟很痛,可只要提到这个人,就没办法控制心间的柔软:“他谦谦儒雅,风骨斐然,有才华却不自傲,了世情却不世俗,他会善待老人,不管这老人是谁家的,他教孩子认真,不管这小孩皮不皮淘不淘气,他接人待物让人如沐春风,就算别人犯了错,他也不会责怪,而是会跟你聊一聊,让你自己慢慢倾诉,自己一点点梳理问题,发现为什么这么做,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怎样表达才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