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很快就知道了我是谁。”
琴娘子叹:“这个人做事极有原则,不违本心,无愧天地,且一事是一事,从不迁连,他与我父亲的斗争,是理念之争,真相之争,公理之争,他对我父亲本人没有任何评价,又不需要做朋友,天底下脏的又不只这一个,谈不上什么特殊的爱恨,对我更没有什么恨屋及乌,我当时年纪小,毕竟无辜,他那时对我……大概只有怜悯吧,就像人类对老弱,对小动物的那种可怜。”
她声音很轻的,聊起几件过往的小事。
比如南北气候有差异,可能只是湿热,就会让人生病,她没在意,就仗着执行任务的环境一头撞了上去,厉正初却觉得小姑娘无辜,着人提点了一声她的下人,烧什么凉茶可解一二,但她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