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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客气,知道自取了。
崔芄舀温水净了手,端了饭菜到桌边,一边慢慢用,一边想自己的事。
姜宅假的灼娘子,宣州人,江南,有一手种花的好本领,若非耳濡目染或经人指点,不会到这种水平,西湖柳月,可不是谁都能种出来的。
但她年纪很轻,尤其十年前,正是人生遭遇低谷意外的时候,那期间市面上流通的西湖柳月,一定非她所种,他曾暗意试探过,她言种植是回姜宅后才有的兴趣,谁知竟然如此有天分,一做竟成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师从何处?从哪里知道的西湖柳月,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方法,尝试多年后,竟然成了?
想不通时,他会翻一翻经手单子手记,到现在已经是厚厚一本的《往生录》。
曾经遇到过什么,领悟过什么,遗漏过什么,遗憾过什么,该要如何反思复盘,应对现在的思考和疑虑。
“……嗯?”
指尖落到某处,他突然眼神一顿。
深夜,有人难题未解,有人酣睡梦乡,有人悄悄行动,有人暗中观察。
皮承明正在和世仆申伯吵架,怒不可遏,眉目俱厉:“这是什么时候,怎么敢这般明目张胆!”
两个人站对面,申伯这个下人比主子更有气度,无论穿着话语还是脾性:“您又没干什么,心虚什么?越是这种时候,越得平和有风度……”
“可院子里有——”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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