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乍现的眩晕。
张口唤了一声:“爹。”
“走了。”
回应之人,是坐在缸前赏鱼的霍诀。
少年白衣墨带,矜贵娴雅,微掀起的黑眸,神色淡淡的凝视着她。
容绒揉着略带胀痛的额头,实在是想不起昨夜发生什么,只记得在酒馆与书衡饮酒,朦胧记忆中好像一抹身影是霍七。
她此时秀发凌乱,一缕乌丝柔柔垂挂于朱唇畔。
昔日斗殴后的狼狈模样,形象早已荡然无存,如今再面对霍诀,她懒的再装。
就这样大步走到他面前,仰头望着他云淡风轻的脸:“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嘴角微扬,梨涡若隐若现:“昨夜。”
“啊?”
容绒惊愕,如玉似的脸蛋上顿时显现慌错。
霍诀敛着眸,抬手拂去她嘴角的发丝,轻声叹气:“我找到你时,你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然……然后呢。”
“然后,我本是拉着你的衣袖带你往回走,半途你却说不走了,要我抱着你,否则就……”
容绒此时的心情,已无法用言语形容:“就什么?”
“就跳湖,要将自己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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